2014年10月28日 星期二

內茲珀斯戰爭是美洲原住民中的內茲珀斯人的若干個群體及其盟友紅色回聲(Hahtalekin "Red Echo")和光頭(Husishusis Kute "Bald Head")所率領的帕盧斯人的一個小群體,與美國軍隊間的一場武裝衝突

內茲珀斯戰爭[編輯]
內茲珀斯戰爭
美國印第安戰爭的一部分
Chief.Joseph.Band.1877.jpg
1877年春酋長(山雷、看玻璃、白鳥)及部落勇士們合影
日期:1877年6月-10月
地點:俄勒岡愛達荷懷俄明蒙大拿
結果:美國政府軍勝
參戰方
 美國內茲珀斯人
帕盧斯人
指揮官和領導者
美國奧利弗·奧·霍華德
美國約翰·吉本
美國納爾遜·阿·邁爾斯
美國塞繆爾·戴·斯特吉斯
山雷
看玻璃
白鳥
阿蛙
羚羊
瘦鹿
紅色回聲(Hahtalekin "Red Echo")
光頭(Husishusis Kute "Bald Head")
兵力
1000-1500名士兵,平民志願兵,印第安人偵察兵250名勇士,500名以上非戰鬥人員婦女與兒童~數量大致如此
傷亡與損失
125人亡
152人傷
約150人傷或亡
418人投降,150-200人逃到加拿大[1]
內茲珀斯戰爭美洲原住民中的內茲珀斯人的若干個群體及其盟友紅色回聲(Hahtalekin "Red Echo")和光頭(Husishusis Kute "Bald Head")所率領的帕盧斯人的一個小群體,與美國軍隊間的一場武裝衝突。這場衝突發生在1877年6月到10月間。它源於內茲珀斯人中的一些被稱為「非條約印第安人」的群體拒絕放棄他們在太平洋西北地區的祖傳土地並遷移到愛達荷的一片印第安人保留區。1855年的《沃拉沃拉條約》承認了這個部落31000平方公里(770萬英畝)的祖傳土地並且授予了他們在被割給政府的土地上狩獵與捕魚的權利。這一強行的遷移要求是違於《沃拉沃拉條約》的。
在六月份的第一場交戰之後,內茲珀斯人開始了向北的艱苦跋涉,以求得到克羅部落的援助。在被克羅人拒絕之後,他們又希望得到坐牛率領的拉科塔人的庇護。坐牛在1876年的小大角羊戰役之後,為了避免被捕,在1877年5月就已逃到了加拿大
內茲珀斯人遭受到美軍的追擊,並與美軍進行了一系列的戰役與戰鬥,且戰且退地行進了1900公里(1170英里)。最後,就在距離加拿大邊境不到60公里(40英里)處的位於蒙大拿的熊爪山的山腳下的斯內克溪之畔,經過一場持續五天的戰鬥,戰爭終於結束。內茲珀斯人中的瓦洛厄(Wallowa)群體的山雷酋長(又叫約瑟夫酋長)代表餘下的大多數內茲珀斯人向奧利弗·奧蒂斯·霍華德將軍與納爾遜·阿·邁爾斯將軍投了降。[2]但是在這場戰鬥後,內茲珀斯人中的拉馬塔(Lamátta,意為「少雪地區」)群體的白鳥酋長巧妙地設法逃過了美軍,並帶著他的群體中的一群數量不確定的人逃到了坐牛在加拿大的營地。而包括婦女兒童在內的那418名投降了的內茲珀斯人,則被當作俘虜並被列車送到了堪薩斯的萊文沃思堡
儘管山雷酋長是最為著名的內茲珀斯人首領,但他並非自始至終都是唯一的首領。內茲珀斯人由若干名首領組成的臨時聯盟來領導。這些首領們來自「非條約」內茲珀斯人中的各個不同的群體,包括瓦洛厄群體的阿蛙,拉馬塔群體的白鳥,皮庫楠(Pikunan)群體的羚羊及阿爾波懷(Alpowai)群體的看玻璃。霍華德將軍是美軍哥倫比亞部的首領,他被給予的任務就是將這些內茲珀斯人趕到保留區,並且威廉·蒂卡姆西·謝爾曼將軍還給了他進行追擊的權力。就在內茲珀斯人最後的投降中,山雷酋長發表了他著名的《我將永遠不再戰鬥了》演說。口譯員亞瑟·查普曼進行了翻譯。
紐約時報》在1877年的一篇關於內茲珀斯戰爭的社論中寫道:「就我們的角色而言,這場戰爭的起源與主旨完全就是一個大錯和一場犯罪」。[3]內茲珀斯國家歷史公園內茲珀斯國家歷史道路的一些場所向這場戰爭表示了紀念。
背景[編輯]
1855年(綠)的內茲珀斯保留區及1863年(棕)的縮小了的保留區。
圖中文字翻譯顯示▼
我們奪走他們的故土和他們的所依所靠,破壞他們的生存模式,他們的生活習慣,在他們中引入疾病和衰敗,而正是因為這個,為了反抗這個,他們才會開戰。有誰能期待更少?
在1855年的沃拉沃拉協調會上,聯邦政府強迫內茲珀斯人放棄他們祖傳的土地並和沃拉沃拉部落卡尤塞部落尤馬蒂拉部落一起遷移到俄勒岡領地尤馬蒂拉保留區。這些部落都非常抵觸這個方案的條件,以至於華盛頓領地的總督兼印第安事務主管艾薩克·英·史蒂芬斯和俄勒岡領地印第安事務主管喬爾·帕默在1855年簽署了《內茲珀斯條約》,同意了內茲珀斯人繼續留在他們在愛達荷領地、華盛頓領地及俄勒岡領地的一大部分他們自己的土地上,來令他們以一筆微不足道的金額來讓給美國政府他們的大約53000平方公里(1300萬英畝)故土中的大約22000平方公里(530萬英畝)土地,附加說明為,他們還能夠在他們以前的土地中的未被佔領的地區狩獵、捕魚和牧馬等等──跟這些領地的美籍英格蘭人公民有著相同的使用公共土地的權利。[4]
新建的這塊內茲珀斯印第安人保留區是一片位於愛達荷領地、俄勒岡領地及華盛頓領地的31000平方公里(770萬英畝)的土地。根據條約的條件,沒有內茲珀斯人的許可,白人拓荒者就不被允許進入保留區。不過,在1860年,有黃金在今天的皮爾斯附近被發現了。5000名淘金者湧入了保留區,不合法地建立了劉易斯頓城,以作為在內茲珀斯土地上的一個補給站。[5]大牧場主和農場主隨著採礦者而來,而美國政府也沒能成功阻止拓荒者們來到印第安人土地。美國政府未能成功維持條約和控制拓荒者們,並且那些拓荒者們擅自佔領內茲珀斯人的土地,在他們賴以生存的北美百合牧場上進行挖掘。這激怒了他們。[6][7]
在1863年,一群內茲珀斯人被迫簽字讓出了他們保留區的90%的土地給美國,只在愛達荷領地留下了3200平方公里(78萬英畝)的土地。根據條約的條件,所有內茲珀斯人都要遷移到劉易斯頓東部的新的、小得多的保留區去。不過,有許多內茲珀斯人並不接受該條約的正當性。他們拒絕遷移到保留區,並繼續留在了他們傳統的土地上。[8][9][10]那些同意了條約的內茲珀斯人大多是基督徒;而那些反對者們則大多遵循著傳統的宗教。這些「非條約」內茲珀斯人包括生活在俄勒岡東北部的瓦洛厄谷的山雷酋長的群體。在當地的與白人大牧場主和農場主的爭執,導致了一些內茲珀斯人的兇殺事件,並且殺人者從未被起訴。[11]

南北戰爭時的一張奧利弗·霍華德將軍的照片。
內茲珀斯人與白人拓荒者之間的緊張關係在1876年和1877年加劇。奧利弗·霍華德將軍在1877年5月召開了一場協調會,命令那些「非條約」群體遷移到保留區,並設置了一個30天的不可能的最後期限。[12][13]內茲珀斯人的老首領羚羊出言反對遷移到保留區,霍華德因此監禁了他,由此而羞辱了內茲珀斯人。[14]包括山雷酋長在內的其他的內茲珀斯首領們認為軍事抵抗是無用的;他們同意了遷移並被報告像命令的那樣趕往愛達荷領地的拉普懷堡[15]到了1877年6月14日,大約600名來自山雷和白鳥的群體的內茲珀斯人已集結在了今天的格蘭治維爾以西10公里(6英里)的北美百合牧場[16]
在6月13日,就在遷往保留區的最後期限要到之時,白鳥的群體在托洛湖營地主持了一場儀式。勇士們在儀式中騎在馬背上列隊行進,圍著村子轉圈,並各自誇耀自己的高超戰技和戰爭功績。根據內茲珀斯人的記述,一位名叫紅色灰熊(Hahkauts Ilpilp "Red Grizzly Bear")的上了年紀的勇士反對幾個年輕人參與這場儀式,原因是這些人的親人死在了白人的手中而他們還沒有為親人復仇。其中一個叫岸邊渡口(Wahlitits "Shore Crossing")的人是鷹袍(Tipyahlanah Siskan "Eagle Robe")的兒子,而鷹袍在三年前被一個叫勞倫斯·奧特的人射死了。岸邊渡口因此感到羞愧並且他顯然喝了酒,於是他和兩個同輩親人紅色鞋尖(Sarpsisilpilp "Red Moccasin Top")與天鵝項鏈(Wetyemtmas Wahyakt "Swan Necklace")一起趕往薩蒙河的白人定居點,開始了復仇任務。在次日晚上,即1877年6月14日,天鵝項鏈回到托洛湖宣布他們三人已殺死了四個白人男子(沒有女人或兒童)並弄傷了另一個以前惡劣對待印第安人的男子。被戰爭的狂熱所激勵,大約有十六名以上的年輕人騎馬離開,去加入岸邊渡口對白人定居點的突襲行動。[17]
在6月14日與15日的突襲期間,山雷和他弟弟阿蛙遠離托洛湖營地。當他們在次日抵達營地之時,大多數內茲珀斯人都已動身前往白鳥溪(White Bird Creek)的營地,以等待霍華德將軍的回復。山雷也曾考慮過呼籲和平對待白人,但是他意識到了在這次的突襲之後,呼籲和平已經無用了。與此同時,霍華德動員了他的軍隊並派出了包括13名友好的內茲珀斯偵察兵在內的130名士兵,交由大衛·佩里上尉指揮,去懲罰那些內茲珀斯人並迫使他們去保留區。霍華德預料他的士兵「將會在短時間內就幹完工作」。[18]內茲珀斯人在白鳥峽谷戰役擊敗了佩里並開始了他們向東的長途潰退,以逃避美軍士兵。
戰爭[編輯]

內茲珀斯人潰逃及關鍵戰役場所地圖。
圖中文字翻譯顯示▼
內茲珀斯勇士。
參見:白鳥峽谷戰役卡頓伍德戰役克利爾沃特戰役完蛋堡大洞戰役卡默斯溪戰役內茲珀斯人在黃石公園峽谷溪戰役考溪熊爪戰役
次月,在愛達荷進行了若干場戰役與小戰之後,看玻璃的群體加入了山雷和白鳥,[16]大約250名內茲珀斯勇士及500名婦女和兒童,以及2000多隻馬匹與其他家畜,開始了一場非凡的戰鬥性撤退。他們從愛達荷穿越洛洛通道到達了蒙大拿領地,再向東南行進,深入黃石國家公園,之後轉而向北回到了蒙大拿,[13][19]將近走了1880公里(1170英里)。[15]他們曾試圖尋求克羅族的庇護,但卻被對方斷然拒絕。最終他們決定試著趕到加拿大的安全地帶。[13]
為數不多的一些內茲珀斯戰士,也許少於200人,[15]在若干場戰役中擊敗或拖延了為數更多的美軍部隊。最有名的一場是在蒙大拿領地西南部的為期兩天的大洞戰役。這場戰役雙方都受到了重大傷亡,內茲珀斯人一方還包括許多婦女和兒童。內茲珀斯人本來認為與美國的戰爭結束時他們可以取得有利的談判條件,或者至少他們自己能接受的條件,但是大洞戰役使他們拋棄了這一幼稚的想法。[20]之後,這場戰爭「程度越來越猛,進度越來越快。從那時起,所有的白人男子都對他們的敵人有了義務,然而他們自己的戰鬥能力卻已被嚴重削減了。」[21]
最終,內茲珀斯人在距離加拿大邊境不到60公里(40英里)處的蒙大拿領地的熊爪山北坡的山麓小丘的斯內克溪畔的大草原上停下來紮營與休息,戰爭就在此時結束。
他們以為他們已經甩掉了霍華德和他的追兵們,但是他們不知道負責指揮新創立的黃石區(District of the Yellowstone)的、剛升為準將的納爾遜·阿·邁爾斯已經從湯河宿營地調兵而出,來找到並攔截他們了。邁爾斯統領了一支由第五步兵團、第二騎兵團,以及已故的喬治·阿姆斯特朗·卡斯特曾指揮的第七騎兵團的成員們所組成的混合部隊。陪同這支部隊的還有拉科塔族夏延族印第安人偵察兵。而就在一年前的蘇族戰爭期間,這些印第安人中還有許多人曾與美軍對抗過。
在9月30日清晨,美軍對內茲珀斯人營地發動了一場突然襲擊。在經過三天的僵持之後,霍華德又率領其部隊在10月3日抵達了,然後僵持狀態被打破了。山雷酋長在1877年10月5日投降,[22]並發表了他著名的投降演說,稱他將「永遠不再戰鬥了」。[22]
內茲珀斯人總共與2000名不同兵種的美國士兵及其印第安人援軍交戰。他們打了「十八場,包括四場大戰役與至少四場爭鬥激烈的小戰」。[23]許多人因為內茲珀斯人的可以作為模範的對部隊的指揮,以及他們熟練的戰鬥能力,而讚揚他們。蒙大拿的報紙《新西北(New North-West)》說:「從他們進入蒙大拿起,他們的戰事就已經因為被文明的民族所承認的最高的特性,而變得幾乎家喻戶曉至今了。」[24]
投降[編輯]

山雷酋長在蒙大拿領地湯河宿營地,約翰·H·福奇攝於10月23日,內茲珀斯人投降三周後於當日作為俘虜抵達。

熊爪戰場,內茲珀斯戰爭最後一場戰役發生於此,山雷酋長亦是在這裡發表了他的投降演說。
山雷酋長於1877年10月5日下午2點20分正式投降,[25]當時歐裔美國人們將他描述為了內茲珀斯人最重要的酋長以及內茲珀斯人的熟練的戰鬥性撤退中的幕後戰略家。美國的新聞輿論因為他在軍事方面的非凡能力而將他稱為「紅色拿破崙」,然而參與了這場戰爭的那些內茲珀斯人群體卻並不將他視為一名戰爭首領。山雷的弟弟阿蛙,以及瘦鹿,還有阿爾波懷群體的看玻璃,是那些計劃了戰鬥戰略與戰術並在戰鬥中領導勇士們的人之三,而山雷則負責保衛營地。
山雷酋長的著名的演說使得他千古留名:
「我厭倦了戰鬥。我們的酋長們被殺死了;看玻璃死了,羚羊死了。老人們都死了。說「是」與「不是」的是年輕人們。曾經統領這些年輕人的人[阿蛙]死了。天很冷,並且我們沒有毛毯;小孩子們正在被凍死。我的人民,他們中的一些,已經逃到了山丘里,並且沒有毛毯,沒有食物。沒有人知道他們在那裡──也許正在被凍死。我希望有時間去尋找我的孩子們,並看看他們中有多少我能找到。也許我會在死者中找到他們。聽我說,我的酋長們!我累了;我的心悲痛無力。從太陽現在所在之處起,我將永遠不再戰鬥了。」
山雷的演說由口譯員亞瑟·查普曼所翻譯,而謄錄者是霍華德的副官查·厄·司·伍德中尉。除了是個軍人以外,伍德還是個作家與詩人。他的詩《沙漠中的詩人》(1915)是一篇文學上的佳作。一些評論家暗示,他的詩也許破了格並且他也許潤色了山雷的演說。[26]
戰後[編輯]

內茲珀斯俘虜於10月23日抵達湯河宿營地。
在投降談判期間,霍華德與邁爾斯已向山雷承諾,內茲珀斯人將會被允許回到他們在愛達荷的保留區。但是,統率全軍的威廉·蒂卡姆西·謝爾曼將軍卻駁回了他們的條件並命令將這些內茲珀斯人送到堪薩斯。「我是相信邁爾斯將軍的,不然我才不會投降」,山雷酋長之後如是說。
邁爾斯趕著他的這些俘虜們行進了426公里(265英里),將他們帶到了蒙大拿領地東南的湯河宿營地。他們於1877年10月23日抵達並被扣留到了10月31日。身體健全的勇士們被趕到了黃石河與密蘇里河交匯處的比福德堡。在11月1日,病者、傷者,以及婦女與兒童乘坐十四艘麥基諾舟向比福德堡出發。
在11月8日到10日間,內茲珀斯人離開了比福德堡,從達科他領地俾斯麥穿越密蘇里河,前往卡斯特死的時候曾負責的駐紮地亞伯拉罕·林肯堡。在11月9日剩下來乘坐麥基諾舟的人大約有兩百名,他們由第一步兵團的兩個連所護衛;其餘人則騎馬行進,負責護送的是順道趕往其冬季軍營的第七騎兵團的士兵們。
多數俾斯麥的市民出城歡迎這些內茲珀斯俘虜,為他們及他們的護衛部隊提供了極其豐富的自助餐。在11月23日,這些內茲珀斯俘虜們將他們的帳篷、裝備等物裝進了運貨車廂,之後他們自己上了十一節列車旅客車廂,最後乘列車趕往堪薩斯的萊文沃思堡
「有記錄的印第安戰爭中的最使人驚奇者之一。這些印第安人從頭到尾都顯現出了一種贏得了普遍的稱讚的勇氣與技能。
「他們放棄了割頭皮;放走了被俘的女人;對於愛好和平的家庭沒有像通常那樣進行不分青紅皂白的兇殺,並且他們以非常有系統的技能來戰鬥,用上了前軍護衛後軍護衛散兵陣列,以及戰地防禦工事。」
威廉·蒂卡姆西·謝爾曼將軍[27]
在堡壘指揮官向謝爾曼進行了抗議之後,內茲珀斯人被趕到了窪地沼澤生活。「糟透了,」一位寫作者說,「這400個凄慘的、無助的、消瘦的人,幾個月來都經受著河底的瘴氣。」[28]山雷酋長在1879年1月去了首都華盛頓,懇請他的人民被允許回到愛達荷,或者至少被給予印第安領地──也就是之後的俄克拉何馬──的土地。他面見了總統與國會,並受到了歡呼喝彩,但是愛達荷的反對派卻阻止了美國政府同意他的請願。作為替代,山雷與其他內茲珀斯人被送到了俄克拉何馬並在最後被設置在了通卡瓦附近的一個小型保留區里。這個「火熱國度」的生活條件比他們在萊文沃思的生活條件好不到哪裡去。
在1885年,山雷與268名倖存的內茲珀斯人最終被允許回到太平洋西北地區。不過山雷未被准許回到內茲珀斯保留區,而是被要求定居在了華盛頓的科爾維爾保留區。他於1904年死在了那兒。
媒體描述[編輯]
書籍[編輯]

鳥落(Peo Peo Tholekt "Bird Alighting"),一位在大洞戰役中幫忙捕獲了一門山地榴彈炮的內茲珀斯勇士。
奧利弗·奧蒂斯·霍華德將軍是在1877年內茲珀斯戰爭期間追擊內茲珀斯人的美軍部隊的指揮官。在1881年,他發表了一份關於山雷與戰爭的記述:《內茲珀斯人約瑟夫:對他的祖先,他的土地,他的同盟,他的敵人,他的兇殺,他的戰爭,他的追尋與捕獲的記述》,描述了這場內茲珀斯軍事活動。[29]
《黃狼:自傳》一書顯示了內茲珀斯人的觀點。該書被盧卡勒斯·弗吉爾·麥克沃特發表於1944年。麥克沃特曾採訪過內茲珀斯勇士黃狼。這本書對美軍在這場戰爭中的角色持有極大的批判性,並且對霍華德將軍尤為如此。
麥克沃特還寫了《聽我說,我的酋長們!》。該書出版於他死後。它來源於原始資料文件,並且一些素材還分別支持了雙方的史實方面的宣稱。
影視[編輯]
大衛·沃爾珀1975年的歷史劇《我永遠也不會再戰鬥了》,主演為扮演山雷的內德·羅梅羅與扮演霍華德將軍的詹姆斯·惠特莫爾。當美國原住民問題在文化上正受到更廣泛的揭露之時,這部歷史劇卻一度被很好地承認。這部戲因為試圖呈現一個對事件的平衡的觀點而聞名:山雷在經受著統御方面的困難,美軍也在被迫執行一項不得人心的任務,而一家渴望發生戰鬥的新聞機構卻袖手旁觀著。
歌曲[編輯]
民間音樂歌手弗雷德·斯莫爾1983年的歌曲《阿帕盧薩之心》描寫了內茲珀斯戰爭的事件,強調了內茲珀斯人在戰鬥與潰逃中對阿帕盧薩馬的熟練使用。這首歌的歌詞確認了約瑟夫酋長的內茲珀斯語名字。他的名字翻譯過來就是「從山上打下來的雷」。歌詞還廣泛地引用了山雷的《我將永遠不再戰鬥了》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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